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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九章 开平碉楼望开平
我看着电子照片,回忆着这段神秘的往事。穿着雨衣,一直向西。在一块标牌下,我选择了湛江方向,这也意味着江门在我的记忆中只是残缺的碎片。我解读这样的选择:那时看着一辆卡车急速的穿过我的身旁,我却慢慢腾腾的,完全是一种慵懒的状态。我顿时感到路是如此的宽广,如此的平坦,真想一口气骑到雷州半岛,江门只是一个绊脚石罢了,越快越好的离开是明智的选择。一个冲动的选择,让我抛弃了江门。真实的情况真是如此吗?不,离开江门的原因是:其一,因为有短暂的时间雨停了,我必须抓紧骑;其二,珠江下游有雨带,只要往西走就可以逃出这个半径。虽然只有大概20分钟的穿越过程,我还是记录下了点滴。比如:江门碉楼,上海的回力牌,民间戏台等,足见生活的多样性和悠久程度。以前上初中的时候,我总是穿回力球鞋的。说实话,样子真的好丑,但是就是穿不坏。总是希望早点穿坏可以买新的,事与愿违。不去说这个地方了,过了就过了,后面的路一定会更加精彩。 在我的影响中,我没有在开平住下,原因还是开平碉楼的影响超越开平本身。可是在照片日期的记录上显示,那个曾经给过我启示和验证哲理的小城就是开平。开平那夜我很狼狈,浑身湿透了,又饿又累,真想睡觉。拿出前几天洗的衣物都有点发臭了,拉了一根线在一个屁股都转不过弯的房间里晾着。我就根本没指望衣物能干,只要去除点臭气就可以了。屁股大小的地方被占领后,我还是选择外面的世界吧。我在开平的中心地带走着,行人摩肩接踵,而且总和身旁的时尚美女擦肩而过,她们多半不会正视我一眼,因为当时的我只会被认为是和乞丐抢饭碗的。 雨又下了,我还是穿上了雨披,挺保暖的。这里有条河流叫:苍江,是属于潭江的支流。在我看来,它有孕育文化的功能。说到这里,我想起了上海的黄浦江、成都的府南河、重庆的嘉陵江、武汉的汉江、南京的秦淮河等等,这些都是大河文明的见证,不然怎么会说水是生命之源呢。不小心踩上一块松动的人行路面,挤压出的雨水把我弄得更加湿漉,同时也拉回了我的思绪。突然看见对面似乎更加的繁华,还是去瞧瞧吧。河面很宽,穿着雨披在桥上的我就好似长了肥肉的风筝——有被吹起来的错觉。好辛苦来到了彼岸,怎么就感到失望呢?回首彼岸,忽然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。人真的不了解自己吗?难道一直在此岸、彼岸之间徘徊吗?或者说:远近的视角也许真的有差异性,不然怎么会有:可远观,不可亵玩焉。 第二天,雨停了,上路去找碉楼,最近一部电影《让子弹飞》的出现,把碉楼推向全国。碉楼的样子确实挺酷的,尤其是上面几层明显带有欧式风格。假如时光倒退到那个久远的年代,我就是盗寇,如何才能完成既定的目标呢?最好是挖地道的办法,一百米的地洞也就两百个立方左右,挖到碉楼底部就可以动摇房子的地基,根本不需要战争就可以劫掠里面所有的粮食和财物。说不定碉楼的地下室就是放金银珠宝的地方,那就最好不过了。但是,这个方法有个致命的弱点,就是人工大,时间长,久拖不下必会生乱,说不定会遭到围歼。还有一种办法是声东击西,就是佯攻一个碉楼,让它点火通知其他碉楼,当其他碉楼出动民兵的时候,这个时候就可以轻取其他碉楼。劫掠的方法还有很多很多,在攻和防的过程中,我们也许只能凭借自己的想象来丰富它的内涵。但是可以肯定一点的是,当时的华侨一定挺富裕的,他们凭借着中华民族几千年流传下来的精神和智慧,在这块曾经的南蛮之地生根发芽。 路过碉楼已经是下午三四点的样子,今晚会在哪里落脚,会发生怎样人间之事。请听下回。 |